和定远玩耍时一定要带着下人,万不可独处。恒儿一向与我连心,自是知道我的顾虑,
便拍拍胸脯保证道:“母亲,你放心好了。”我欣慰的摸了摸他的头,“恒儿乖,
娘亲最爱恒儿了。”这些日子司徒澜的偏颇太过明显,恒儿又怎会不知。
只是小小的孩童将心事藏在心里,只露出笑容不免让我这个当母亲的心痛至极。我的恒儿,
为娘定会给你最好的。虽然嘱咐好了孩子们的事情,可还有薛月隐这个显眼的在。
不同于我的忧愁,她的日子显然过的很舒心。这些年在江南她变得更加妩媚丰韵了。
她休整了两日,便带着各式各样从江南带的礼物来找我炫耀。
“听闻大夫人的故土便是江南一带的,不知道姐姐喜欢什么,
妾和阿澜便都挑了些......”阿澜。镇国公的独子,在十二岁时便承袭了国公爵位,
是当今圣上身边的红人,我门当户对的丈夫,司徒澜。同一个人,于我于她竟差这般多。
薛月隐像是成心的,每日都往我这儿跑,拉着我讲在江南的生活,
生怕我不知道司徒澜和她是有多么恩爱。日子久了,小杏也来了火,
愈加看不惯她带来的那些东西。“小姐,要么奴婢把这些东西扔了吧,省的看着碍眼。
”她的确是碍眼的。可司徒澜爱的发狂。我终究是咽下不快,“日后还得相处,
这些东西有的价值不菲,怕也是司徒澜的意思。”我让小杏看着挑了些东西给薛月隐回礼。
只是我没想到,这一回礼,竟送出了事情。薛月隐的儿子中毒了。
12前来的医者无不面色犯难。“这毒是曼陀罗花之毒,十分罕见,
这解毒的法子恐怕也只有制毒的人才知道了......”定远的毒是因为我送的一盒蜜糖,
毋庸置疑下毒的人就是我。“无用!”还未进门司徒澜愠怒的声音便传来出来。
推开门后只见司徒澜坐在床边握着薛月隐的手,只见他身上还穿着朝服,显见来的匆忙。
他呵斥着前来的医者,他算是个好性子的,认识许久,我从未见过他这般动怒的模样。
“儿啊......”像是看到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