骨节分明的手指有节律的敲着沙发,语气淡漠:“当初甩我不是挺痛快吗,
怎么现在出事就来找我?”“呵,我可帮不了您。”周围人开始幸灾乐祸,
只有我的心猛的沉了下来。与他相处多年,我又怎么会不知,
敲桌子是他一贯心乱时才会有的小动作。“可我只有你了......”沈轻声音猛的拔高,
又委屈的咬唇,满眼希冀的看向顾言。我一时之间有些恍惚,这场婚礼,似乎多余那个人,
是我。
人群中不知道是谁大喊了一句:“你要不要脸!这可是人家的婚礼!”顾言的脸色沉了下来,
摆了摆手,那个人便尖叫着被拖拉出去。人群中瞬间鸦雀无声。也是,他一贯护短。
可我永远不会是他的短。我垂眸,掩盖住眼里的酸涩,轻扯了他的衣袖。“顾言,别理她,
我们继续婚礼好不好?”说到后面,我的声音带上了几分哀求。
我见过太多次他为沈轻发疯的样子,这一次,我不敢赌。顾言用力的甩开了我的手,
我踉跄几下,倒在地上。他似笑非笑看着我。“你不是一直想证明跟她不一样吗?
那你就替她去坐牢啊。”我怔愣的看着他,不明白他是何意。直到刺耳的警笛声打破平静,
警察破门那瞬间,他把带血的刀塞进我手里,我被人粗暴的治服在地。我知道他不喜欢我,
都是我一厢情愿。可我捂了他整整十年,十年的感情,总归是有些奢想的。直到这一刻,
碎的彻底。电棒猛的敲击下来,我的眼前一黑。失去意识前,
我看到的是沈轻紧紧埋在顾言怀里。更没错过她眼里一闪而过的得意。最后,
他成为沈轻的目击证人,雷霆手段亲自把我送进了第一监狱。
——以手段残忍而臭名昭著的监狱。3.祭祖完成后,大家一起吃饭。饭桌上,
我低着头拼命往嘴里塞东西。胃撑得难受,被逼出生理性眼泪也不肯停。
我太害怕这是一场梦。以至于我根本没注意到顾言喊了我几声。“叶溪!”“到!
”我下意识站起来,饭菜被打翻一地,瓷碗破碎的声音格外刺耳。
瓷白的碎片混杂在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