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便习惯事事由他安排妥当。到了京中,许鹤青却总是阻止。他抢在周游前面为我洗漱更衣,
适时地起身为我添饭,逐渐取代周游的角色。然而有些时候还是避免不了。譬如我练剑时,
周游来指正我的动作。他经验更老道,教我怎么防御才是最好的。虽然有些肢体接触,
但我们都是习武之人,也早已经习以为常了。许鹤青却极严肃地呵止了他。
“周游跟了我这么多年,你实在不该这样斥责他。”我们爆发了婚后的第一次争吵。
许鹤青一改寻常光风霁月的样子。“你没有瞧见周游看你的样子吗,他就是喜欢你啊,
他在向我示威。”“我吃醋,我是妒夫,可是我控制不止自己啊。”“你就半点不喜欢我。
”我按了按隐隐发痛的太阳穴。果然,所有男人婚后都变得庸俗了起来。
许鹤青倔强地背对着我,我扳过他的脸时,才发现他已经流了一脸的泪。牙齿死死咬着下唇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