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她不动声色地躲开。黎微的冷淡被裴桢一秒察觉。“吃醋了。”很平淡的陈述句,
裴桢将她揽在怀里,“别多想。”他解释得云淡风轻,依旧维系着上位者高贵的姿态,
“她当初抛弃我。”“刁难冷眼,都是她应得的。”“但她晕水,
总不能真看她淹死在泳池里。”平静的语气,让人听不出丝毫破绽。
仿佛他的心没有任何动摇,就像慌乱之中满眼只剩阮素清的人不是他。黎微没接话。
男人耐心告磬,被她的疏离气笑了,“闹什么脾气?都跟你说了,不信我?
”他从身后握住黎微的手,将人转过来面对自己。可指腹却摸到了黎微光滑的手指。
裴桢眉心一皱,“戒指呢?”黎微淡淡道:“摘了。”他眸色一深,
“你怎么能把我们的戒指摘掉?”黎微看着他质问的模样突然有些想笑,又有些恍惚。
那个戒指对他们而言有什么特殊的回忆吗?没有的。那只是裴桢为了哄她,
让秘书随手买来的罢了。是她对他的喜欢赋予了那枚戒指特殊的意义。一年前。
自从裴桢复明后,她一直在等裴桢会兑现他的诺言,向她求婚,娶她回家。很平常的日子,
她帮裴桢挂外套时,摸到了一枚戒指。包装盒已经被摩娑掉色,
不难想象他背地里究竟把玩了多少次。她一直以为裴桢在等机会,这枚戒指是为她准备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