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像在看一个死人。“阿糯姑娘,得罪了。”我不明白发生了什么,就被他们粗暴地架了起来,
一路拖拽到了侯府。侯府正厅,站满了人。太尉和他夫人坐在上首,脸色铁青。
陆婉清躺在不远处的软榻上,面色惨白,一个太医正在为她诊脉。祁砚站在厅中,背对着我。
我被家丁狠狠地按跪在冰冷的地面上。“说!你为何要谋害婉清小姐和她腹中的孩儿!
”太尉一声怒喝,将一个药包砸在我面前。我打开,那里面是与安胎药相克的寒性草药。
我猛地抬头。“我没有!这不是我的!”“还敢狡辩!”管家上前一步,呈上一包东西,
“这是从你房里搜出来的,一模一样的药材,还有你用来捣药的石臼!
”陆婉清虚弱地开了口,眼泪滑落。“侯爷……太医说,幸亏发现得早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