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我是扬州白氏,陪婆母来上香的。"话音未落,老妪便示意丫鬟取来银锭,
她却轻轻按住对方手腕:"救人是本分,使不得。"这个女孩子好,不贪心,见义勇为。
老妪突然凑近,温热的气息拂过耳畔:"我乃当今太后,本想微服上香,倒给你添麻烦了。
"白令仪睫毛轻颤,面上却笑意更盛:"太后娘娘这妆容化的也太过头了点!
简直比普通人家的主母还像主母。"她搀扶着老妪起身时,
眼角余光瞥见不远处的老夫人正撇着嘴,与老侯爷交换着嫌恶的眼神。
王伯爵府夫人掩着嘴嗤笑:"好心是好心,到底小家子气,也不看看什么身份就往上凑。
"正说完白令仪恍若未闻,脆生生喊道:"爹!娘!
这位老夫人身体不适..."老侯爷和老夫人的假笑瞬间僵在脸上,
他们本来就嫌弃商户女上不了台面。那个晕倒的老夫人,见众人如此势利眼,于是喊来主持,
并说出了自己的身份“我乃当今皇帝的母亲,如今微服私访,幸好得了白氏的照应,
这才没有大碍。”众人一听是太后,纷纷不敢置信,于是身边的丫鬟拿出来太后的令牌。
随着金灿灿的凤纹令牌现世,众人齐刷刷跪倒在地,石板叩击声此起彼伏。
太后却径直牵起白令仪的手,将颈间晶莹的玉佛吊坠挂在她胸前:"这是哀家贴身之物,
收着。"阳光下,玉佛折射的光晕笼罩着白令仪,将老夫人青白交错的脸色映得愈发难堪。
“民女谢过太后娘娘。”四房和五房躲在人群里暗暗吐槽:不会吧,白氏走了什么狗屎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