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看也不看,眼底是我恐惧的狠厉。「你哪只手下的药?」「我没有......」
他拿起酒瓶敲碎一把扎进我右手。我差一点儿昏死过去。可即便那样。他们犹不解恨。
就将被灌药的我丢进了「夜色」,那一夜,我不知道有多少人进了我房间。
又有多少人餍足之后走出去。视线落在狰狞的疤上,那些隐痛仿佛又隔着皮肉烧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