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少爷和驸马在府里的。”上官霓裳点开了供词,第一份是我将儿子抱去求医。
我身上都是血,而儿子身上已经七窍流血。我艰难地将儿子抱进房里,
跪在地上磕头求府医救救我的孩子。供词远比想象要清晰很多,
上官霓裳从来没想过自己的儿子会变成这样。看到一半,她就不敢再看了,
闭上眼泪水一颗一颗地滚落。一会儿后,才继续看下去。第二份,
是我被护卫压着跪在祠堂的供词。我一次次地被护卫踢着膝窝跪下,又一次次地爬起来,
地上已经鲜红一片。上官霓裳不敢置信地吼道:“怎么会?他们怎么敢?
”她只下命令让护卫压着我跪下,可她不知道护卫会这么对我。上官霓裳的手紧握成拳,
脸色阴沉得可怕。“把这两个人给我压过来,哪条腿踢得驸马,就把他哪条腿打断!
”两名护卫被打了个半死后带了过来,腿也已经被打断,瘫在地上像条死狗。
上官霓裳却还是觉得不解气,搬起旁边的凳子直接砸了过去。护卫头上瞬间破了个大口子,
鲜血直流。她只要想起供词里的内容,就恨不得杀了他们!护卫已经被打得奄奄一息,
但却不知道为什么。上官霓裳冷笑一声把供词摔在他们面前,又是一脚狠狠地踢了过去。
“还敢问为什么,谁给你们的胆子敢这么对驸马!”护卫愣住了,拼尽最后的力气辩解。
“不是我们,
是您吩咐的啊......是徐先生说您吩咐的......”上官霓裳怔住了,
身体都变得僵硬。一边的幕僚踌躇了两秒,也上前交代了另一件他查出来的事。“公主,
少爷死后陪葬品被取走了,是......是您签的字。”可是显然,
他们公主并不知道这件事,所以这里面的蹊跷可想而知。上官霓裳想也不想地否认。
“不可能,我怎么可能会让人取走孝儿的陪葬品!”转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