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人他什么时候这么怜香惜玉了?确定无事,沈清渊放开春喜,春喜一抬头,
就见车夫瞪大眼睛,不敢置信地看着他们。“你别误会,我们……”“呕!”实在是太臭了,
青书顾不上八卦,冲到街边吐得天昏地暗。金吾卫借来竹竿挑起车帘,把两人救下马车。
沈清渊见春喜面不改色,有些好奇:“你怎么不吐?”“不瞒大人,我练过。
”卫凌泽自尊心强,刚开始拉不下脸让人伺候,总会拉在床上,还生了褥疮,
春喜前面伺候的人就是没忍住吐了,就被卫凌泽捅了个对穿。为了活命,春喜苦练了一番,
才能在卫凌泽面前保持镇定。因此这会儿她胃里虽然翻涌得厉害,面上却看不出分毫。
“大人不觉得臭吗?”春喜反问,沈清渊淡声道:“臭,但和尸臭比起来,算不得什么。
”金吾卫很快弄了辆干净马车来。再次坐上马车,春喜忍不住暗自窃喜。
她不好总去京兆府打扰沈大人,但若知道他家在哪里,可以时常送些新鲜果蔬和特产,
这一来二往,不就有交情了吗?沈清渊的正直让春喜以为他定是两袖清风,屋舍简陋,
谁知一下马车,
两尊威风凛凛的石狮子和写着“清远候”三个大字的烫金门匾险些闪瞎她的眼。
侯门贵府竟能养出沈大人这么刚正不阿的人?不过转念一想,若非背后有靠山,
沈清渊怎能个卫凌泽正面起冲突?春喜心下稍安,越发坚定要牢牢抱住沈大人的大腿。
清远候府的豪阔不输卫家,过了垂花门,便有丫鬟领着春喜去客房沐浴更衣。主院里,
清远侯夫人莫氏听闻沈清渊被人当街砸臭鸡蛋和烂菜叶子,脸上顿时笑开了花,
嘴上倒是义正言辞:“皇城脚下什么时候出了这样的刁民,竟敢当街辱骂朝廷命官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