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真是放屁捂头,明明已经臭出三里,还自以为是地觉得别人不知道。“二姑娘,
老夫人让你过去。”门外忽然传来一个婆子的声音。来了,果然这事在处理了王妈妈之后,
还有后续的……算算时间,雨滴也该回来了吧!这事当然还不算完,那个死了的浪荡子,
也不是无名无姓之人……三足的香炉中,禅香袅袅。简单却充满着韵味。
肖玄宸看向对面的僧人,笑问道:“大师,本王这一次算是渡过了劫难吗?
”“郡王这一次算是过去了。”“本王的冲喜还真的有意思,还得借人家的煞气一用,
不知道承安郡主在地上,知道了这事,会不会跳起来给本王一剑?”肖玄宸问道。“王爷,
请慎言。”僧人双手合十,对着西方恭敬一揖,“承安郡主是国之重臣,郡王也是皇家贵胄。
”“不如给本王配一个阴婚?”肖玄宸挑了挑眉,很明显有几分挑衅的意思,
这位礼郡王就不是一个循规蹈矩的王爷。能安静地借点煞气冲个喜,已经是最大的极限了!
“不管王爷信还是不信,这事就是这么论的,如今王爷大劫已过,还是请回吧!
”僧人一脸正色地道,还下了逐客人。“大师这话说的该是真的吧?
以后本王就不会有劫难了?”肖玄宸懒洋洋的问道。“王爷,小劫小难自然是在的,
许多事情并不是一成不变的,天道变化万千,心诚则灵。”僧人拈着珠子,指间珠子转过,
另一只手轻轻地敲打着木鱼,颂起经文。肖玄宸哈哈一笑,“大师,本王这就告辞,
以后这种事情也别再找本王,听闻这一次灵觉寺的损失不小,中间有一间佛殿完全烧垮了,
还把人也给烧死了,京兆尹家的公子。”僧人手上的珠子依旧缓缓地滑过指间,
没有任何停留。“王爷。”静室外,喜全笑眯眯地迎了上来。“沈侍郎怎么说?
”“说的确是他夫人让沈二姑娘过来守夜祭拜的,还说这婆子别有用心,算计主子,杖毙了。
”喜全当下把沈府的事情说了一遍。“沈侍郎生了一个好女儿啊!”肖玄宸似笑非笑,
抬步往外走:“行了,回府。”“王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