突然指着供桌上的糕点:「我要吃那个!」那是我今早亲手做的莲花酥。沈砚连犹豫都没有,
直接取来递给他。我的胃瞬间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,恶心感直冲喉咙。
想起上个月我发烧到39度,想吃城西的粥,沈砚在电话里温声细语:「晚晚,
我在佛堂诵经,手机静音没听到,下次一定早点回来。」原来他的「佛堂」,
供的是这对母子。「啊!」突然,一只猫从我脚边窜过。
我的惊呼声让佛堂里的笑声戛然而止。为了不被他们发现,我转身就走。
只听见身后沈砚慌乱的脚步声和程薇的尖叫:「阿砚!楠楠害怕——」多熟练的台词。
八年前我流产后抑郁,半夜惊醒时哭着给沈砚打电话,「老公,你去哪了,我......」
。「阿砚!我好难受!」话音未落,电话那头便传来程薇的哭喊声。接着才是沈砚,「晚晚,
程薇被人欺负怀孕了,我现在在医院,有什么事等我回去再说。」那天他在医院陪了她整夜,
而我吞了半瓶安眠药。后来他跪在病床边给我戴上手串:「晚晚,我发誓这辈子只守着你。」
檀香木珠上刻着「不离不弃」。现在想来,该是「又当又立」。当初那个孩子,
就是他和程薇的。真相像一把钝刀,一下下割着我的心脏,疼得我几乎要喘不过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