特意带回来了呢。”程岩伸手就要拿,被我拦住:“不是给你的。
”他像听到天大的笑话:“沈知夏,西装都送到我手里了还不是给我的?
难不成你在外面有人了?”“就你这样黄脸婆,离开我,连条狗都看不上你!”我懒得理会,
弯腰去捡西装。“哎呀,不好意思。”白芊芊手中的花茶泼了我一身。“衣服脏了,
看来你们的婚礼又要推迟咯。”2我死死盯着白芊芊那张得意的脸,恨不得甩她两巴掌。
这件西装是我生病的父亲用最后一年时光亲手设计的。他是国内顶尖的服装设计师,
每一针每一线都倾注了毕生心血。直到最后一颗纽扣缝上去的那天,父亲才闭上了眼睛。
面料是限量版的意大利手工羊毛,沾水就会彻底损坏。我冲过去想抢救西装,但为时已晚。
白芊芊手一抖将手中的花茶全部倒了出去,茶渍瞬间浸透了整件衣服。
看着她脸上挑衅的笑容,我的理智彻底断线。抬手就是一记耳光,打得她踉跄后退,
尖叫着捂住脸。我赶紧抱起被毁的西装,颤抖着手给顾景川发消息求助。就在这时,
“刺啦” 一声,我抬头看到令人窒息的一幕。程岩手持裁纸刀,
把西装从领口一直割到下摆,冷冷地说:“沈知夏,这种老土的设计我本来就看不上。
想继续办婚礼,就跪下给芊芊道歉。”“否则,我就让芊芊做新娘,你就等着当伴娘吧。
”白芊芊更是得寸进尺,把高跟鞋踩在西装上:“就是啊嫂子,你给我跪下认错,
我就原谅你打我的事。”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。堂堂正室给小三下跪?这种荒唐事,
我看向程岩,等他制止这一切。但程岩却冷笑道:“贱狗,还不跪下?
”我心中的怒火瞬间被一盆冰水浇灭,泪水模糊了视线。原来在他眼里,
我就是一条没有尊严的狗。回想起这些年的种种…领证那天他喝得烂醉,
我独自在雨中等了一整晚,第二天白芊芊从我们的婚房里走出来。公司几次危机,
我替他顶罪入狱,他却从未来看我,只顾着陪白芊芊逛街购物。他嫌弃我整天画画赚不到钱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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