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谁?祁临渊在哪?”那个男人依旧低着头画画,铅笔在发黄的病历本上沙沙作响。
他的笑声时而尖锐时而低沉,仿佛在和谁对话。保镖踢翻的病历本散落一地,
纸张上全是扭曲的人像速写。男人的脸上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,
在惨白的脸上划出一道道痕迹。他忽然爬到江柔脚边,抓住她的裤腿:“祁先生是个好人,
只可惜好人不长命啊。”“他死了,他早就死了。”江柔嫌恶地后退一步,
示意保镖把人拖开。男人被重重摔在地上,却像感觉不到疼痛似的,
手指颤抖着指向后山的方向。“你们要找的人在那里。”江柔顺着他指的方向望去,
隐约看见杂草丛中有一块突起的土包。男人跌跌撞撞地爬过去,
手忙脚乱地整理那堆松软的泥土,
词:“对不起...... 对不起...... 我没能救您......”“那是什么?
”江柔皱眉问道。男人抬起布满血丝的眼睛:“这是祁先生的坟。”江柔走近几步,
果然看见一块歪斜的木板上刻着:“祁临渊之墓”。字迹潦草,
像是用什么尖锐的工具刻上去的。“神经病说的神经话。”江柔冷笑一声,
一脚踢开那块木板。木板应声断裂,摔进杂草丛中。“五年了,祁临渊的把戏还是这么低级。
找人来演戏博同情?”她转身吩咐保镖:“把这里铲平,看他还能玩出什么花样。
”精神病人看着自己精心维护的坟墓被破坏,发出撕心裂肺的哭喊:“你们这些人好狠心!
他已经死了啊!为什么还要这样对他......”江柔居高临下地看着他,
红唇勾起一抹冷笑:“祁临渊,我最后警告你一次。”“三天之内,你要是不出现在我面前,
乖乖给阿辰捐肾,就永远别想见到悦悦了。”“你不是最疼女儿吗?我倒要看看,
你能装死装到几时!”说完,她转身离去,高跟鞋的声音在空旷的走廊里回荡。临走前,
她冷冷地扫了眼还在哭喊的男人:“给他一点教训,让他长长记性。”保镖们会意,
对着男人拳打脚踢。很快,凄厉的惨叫声在废弃的精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