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年在杏家村,是你救了我和兄长两个,我和皇兄都欠着你一条命呢,我怎敢忘记,
但求你不要怨我娶了她……”萧子粱絮絮叨叨说了很多,
说起那些年和萧明朗在杏家村养病的情景又哭又笑。浑身血液差点凝固,许是事情太过久远,
我愣了好久才回忆起来当年我在杏家村救下两个被流民所伤的男子,日日尽心照料。
嫡姐来抢人的时候命婢女将我关在笼子里沉下河去,说我不知羞耻妄想着攀龙附凤。
原来他们兄弟俩将救命恩人认成了嫡姐,我深吸了一口气,闭上眼睛问:”王爷,
明日我要去祭拜母亲,然后回府拿些东西,你愿意陪我去吗?
”“不成……昨儿个舒舒才被诊出来有孕,我得去看看,你母亲不过是一妾室,
本王何须去看她?”萧子粱迷迷糊糊地看向我,蹙眉道。酒后吐真言,
连带着以前对我的不满、嘲弄、贬低也一并吐出来了。
第二日的时候我却在娘亲的坟前看到了虞令舒。“都给我赶紧挖,
然后把这个贱人的尸骨拿去粉碎了喂狗!一个贱妾凭什么立碑。
”“可是这是百姓们立给阮姨娘的碑啊,她对我们京城有恩啊,
当初若不是她写下药方解决了──”“混账东西!娼妇而已,跟她女儿一样是贱种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