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剩我翻看旧物的窸窣声。我紧握玉佩,试图从纹路中寻回与李瑾瑜的过往。掌心刺痛,
被玉佩金饰刺破,血珠渗出,染红丝帕。“婉清。”“取些药膏来。”我连唤几声,
她才放下手中书卷,冷哼一声。“怎如此娇贵!”直至赵婉清借口有事匆匆离去,
我仍未想透,她为何对我冷淡如斯。我独乘马车,抵达李瑾瑜所谓的“宅院”。庭院陌生,
朱门高墙似新筑。难以相信我曾居此两年。我推开窗扇,深吸一口冷气。抬走步时,
小腿上一道新愈的抓痕赫然在目。其上刻着:“离他而去。”抓痕四周微肿,
分明是刚抓出不久。我何时如此行事?我遣人送信至李瑾瑜,无人应答。送信府衙,
却只换来一阵怒斥。“你这妇人没完没了!每月都来扰我公务,便不能清静些吗?!
”“我…”无故受辱,李瑾瑜仍杳无音讯,我心下黯然。铜镜中,我形容憔悴,双目无神,
与昔日模样大异。怎会如此?我从箱底翻出旧妆匣,细细描画。夜色深沉,李瑾瑜未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