哥哥接到通知,连忙赶来。新郎服换成常服,可脖间的红痕生生刺痛我眼睛。
“你刚做完手术就到处跑,医生说你失血过多,现在还高烧40度,再这样下去,
要是有个三长两短,我跟爸妈怎么交代?”他贴心的倒好水,哄我吃药。嗔怪和心疼的样子,
像极了小时候。那天,如果不是他背着我拼命跑出那个废工厂,
我们两个现在可能都不知道被卖到哪去。所以当我被爸妈认回的第一件事,
就是央求爸妈收养他。明明只过了短短十几年,他就不再是那个疼爱我的哥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