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前的景象在我眼中逐渐扭曲成看不清的样子。亲人逝世的打击太大,
一直压抑的情绪终于找到缺口要释放出来。身体惯性,
我忍不住走上去想抱着许深州痛哭一场。他动作很快,我向前他就往后退,避我如垃圾。
他就站在门口,冷冷地看着我哭。“哭好没?
”难以抑制的痛苦在许深州耳朵里只是一堆噪音。他看我如表演的小丑,向后挥了挥手,
出来了两个穿白大褂的人。转头对着他们说:“看,我是说他精神不正常吧?
不能在外面祸害人。”两人点了点头,向前抓住我就往门外拖。泪眼朦胧间,
我看到了他们衣服铭牌上的字——a市精神病医院。熟悉的字眼瞬间把我带回那个夜晚。
许深州真听了他白月光的话,要把我送进精神病院!“不,你不能这么对我!许深州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