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嘴角不自觉的勾起。那是我带晚娘去边疆的第一年,她当时看到我那副模样可吓傻了。
哭着喊着说:“苏子轩,你要是敢死,赶明儿我就找个人嫁了,绝不替你守寡!
”我当时是如何说的来着。哦。我当时痛的没力气,听见她要改嫁,
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说了句:“你敢。”现下想来,我倒真的希望她说到做到。
……距离神医回来还有两日。昨晚又梦见晚娘了。梦里她一动不动躺在棺材里,
吓得我午夜惊醒好几回。“苏大人——”赵娘子的声音有些急促。我皱眉起身,
“何事如此惊慌?”“晚娘,晚娘要坚持不住了……”轰隆——白日惊雷。我定在原地顷刻。
“派人去寻神医,想必神医药寻得差不多了,只是路途遥远,多备些好马。
今天务必要让晚娘吃下解药!”随即我一路狂奔赶往相府。晚娘的院子在最里面,
我悄无声息翻进相府,联合暗探,将晚娘房里的人弄晕。我终于看到了晚娘。晚娘脸如白纸,
没有一丝血色。我将身边原本神医留给我的续命丸吃下。然后含着泪,吻上了晚娘。晚娘,
就让我最后一次,再亲近亲近你。你平生最是讨厌登徒子,
不知道你醒来知道你的前夫轻薄你,会不会生气。你可知这一吻我想了多久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