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“贱女人,你和肚子里的孽种就该去给阿瑶和孩子赎罪!”再睁眼,
我回到了他被下药那天。1顾尧面红耳赤,难耐地拉扯自己的领带。他看我的眼神,
似乎是想要将我拆吃入腹。“离我……离我远点。”他的声音已经在发颤。
顾尧仿若被活生生撕裂成两半。其中一半热切地想要我;另一半想要逃离我,
不愿意被药物支配。我只觉得喉咙干涩,手脚都开始发冷。被活活溺死的绝望如影随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