嘴角上扬带了一丝不屑。“大婚当日抬妾进门,高门候府做出这等丑事都不怕被笑话,
我不过是要一个交代,怎么就算是让别人看笑话了呢?再者说——”她放下茶盏,
微微侧过身将视线放远。“汝阳候府的笑话,外人看的还少吗?”“你这话是什么意思?
”似乎被刺中了痛处赵陵峥面色尴尬,阴晴不定的别过脸。“婉娘的事是母亲做主,
更是陛下恩典。她衣不解带照料母亲多年对我家恩重,如今她有了我的子嗣,
我自当给她一个交代。事先没告诉你,就是知晓你的性子,谁知你竟如此跋扈,
竟敢当众悔婚。”赵陵峥胸口起伏不定,望向钟离玉的眼神竟有了几分戾气。
“你不过是钟离家的一个孤女,太后可怜你才给你赐婚,你竟还看不上我汝阳候府了?
候府再如何那也是勋爵之家!”“孤女?”钟离玉玩味的咀嚼着这两个字,眼中的讥讽更甚。
“我钟离府为何只剩我一个孤女,世子难道不清楚吗?若非朝中勋贵都胆小怯战,
我钟离府何至于此。”说完,她猛地沉下脸,起身走到了赵陵峥面前。
“当日你来我府上提亲曾亲口对母亲承诺,一夫一妻,决不食言。”“如今看来,
世子当日是在和我母亲说笑了。”赵陵峥立刻将人护在身后,“我并未食言。”他眉毛上扬,